夢里的綠色水鄉
來源: 環保信息網切記!信息來至互聯網,僅供參考2011-09-17 訪問:次
環保聯盟環保作文:也曾坐火車穿越山東平原,極目所見,盡是單調的黃色——無窮無盡的麥田,杜甫的詩句“齊魯青未了”只能是遙遠的絕響!
于是,思鄉之情油然而生,我想念家鄉綠色的山、綠色的稻浪、綠色的龍江河。這些都是在山東罕見的事物。
宜州多水,小時候在農村,那時候還沒有什么污染,也沒有各種工程對水源的破壞,所以到處河溝縱橫,雖然沒有人教我游泳,但每天與水親密接觸,自然而然就學會了。
小學時候家里搬到了一周哦,那時的小學課業也輕松,下午就兩節課,我和同學們經常到龍江河游泳,也常常被老師責問。老師證實我們去游泳的方法很簡單:用指甲在我們的手臂上一劃,自然而然就會有一道白色的紋路,鐵證如山,我們像抵賴也抵賴不了。
聽老一輩人說,六十年代的龍江河水極其清澈,那時他們都到龍江河挑水喝。在我的少年時代,龍江河兩岸已是工廠密布,水自然是不能喝了,即便是游泳,人們也開始躊躇再三,因為每次下河之后,皮膚上美美如雨后春筍般冒出星星點點的皰疹。
現在,宜州城里人的游泳之地是龍江河的支流——下枧河,聽住在河邊馬山塘屯的學生說,下枧河的水在他小時候也是可以直接喝的,而今河水只能游泳了。令我擔心的是,下枧河也開始輕度污染了,生活污水、塑料袋、礦泉水瓶、洗發水袋子比比皆是。觸目驚心。
我熱愛家鄉,宜山、宜水、宜人,有多少城市有龍江河這樣的穿越鬧市的一道碧綠的風景呢?然而,這碧綠的水污染日益嚴重,我不希望看到,在我滿頭白發,垂垂老矣的晚年,龍江河、下枧河變成一溝絕望的死水,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!
每天去下枧河游泳,我都會帶上一點剩飯剩菜,我喜歡看著小魚圍著我“魚翔淺底”,只是,這一幕我希望將來不是夢里水鄉!
拿在240班寫的下水作文到241念,結果許多人也寫環保,從好的方面想,說明他們學習意愿高,肯模仿,但我覺得有另寫一篇的必要了:
在那遙遠的小山村
五歲以前我在農村度過——屏南鄉板納村周侗屯,那時人們普遍文化不高,有邊讀邊,一律自稱zhoutong。
今年清明回老家,和家里人寒暄之后,就看見了兩位老朋友,阿黃和阿花。阿黃是德芬叔還在洛東電站時自己來的,德芬叔退休以后又帶著它回農村,至今13年了。阿黃正趴在地上坐著好夢,阿花蜷成一團拿阿黃當被子兼床墊。都說貓狗是冤家,其實那是年少輕狂,就像兩位老朋友年輕時曾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,若干年后,他們卻在一起開懷大笑。
人之于故鄉,不也是如此么,年輕的時候老想著離開,等到經歷了世事滄桑,落葉歸根的依戀之情油然而生。
于是,往事又一次浮上心頭——
農閑季節的傍晚,晚霞余暉中,放牛人把全村的牛趕回來了,牛群浩浩蕩蕩,足有一個連的規模。老牛步態沉穩,眼神淡定;年輕的牛冒冒失失,眼睛紅紅的;小牛邁著匆忙的碎步,棲棲遑遑地跟在母牛后面。不時有一頭牛豪情大發,來一聲牛特有的渾厚的男低音或女低音,并引來意中牛的回應——“唱山歌咧,這邊唱來那邊和。”如今養牛的人少了,這種閱兵一般的場面早已不見。
那時農藥、化肥基本沒有,河里魚蝦很多,大人們也不大愛吃,因為魚要多放點油才好吃。田里蝗蟲也很多很大,每次媽媽下地回來,都會用狗尾草提著一串拇指大的螞蚱。母親在煮飯,我們就在灶邊燒烤蝗蟲——那時的物質生活就是這么貧乏!
精神生活也是貧乏的,偶爾會有草臺班子到村里演彩調,《王三打鳥》、《地保貪財》什么的,全村人都去看。演員大多記不住臺詞,不過幕后通常有位知識分子模樣的人拿著劇本在輕聲讀給演員聽,于是演員說錯臺詞是常有的事。話又說回來,聽說宜州曾經每一條街每一個村都有彩調隊,人們參與的熱情很高,每逢節日,可謂萬人空巷,文革來了全被打到,至今沒有恢復。現在,無論城鎮、鄉村,所有的節日都成了麻將節。
山上掃墓下來,在慶花姐家喝白米稀飯,吃甜甜地蘿卜干,微辣的七彩椒,蘿卜干和七彩椒都是用農家肥種的,口味清甜。慶花姐屬于那種對土地深深眷戀的老一代農家人,有一次去欽州看望二兒子,住了三天就回家了。她說,放心不下家里的牛,沒人照顧——其實,可以委托別人的。
夕陽西下,人影散亂,晚飯開始了。黎生哥雖然大我好多,但和我猜碼應該喊兄弟好,黎生哥的女婿覃均武和他猜碼自然要喊爺仔好,然而均武又是我高中同學,一起喊慣了兄弟好,此外還有幾個比我大一圈的侄子,最后大家達成共識,一律喊兄弟好。
夜幕降臨了,遙遠的小山村里歡聲笑語,猜碼聲此起彼伏,無邊的夜色仿佛寧靜的湖面,
小村就像一葉隨意飄蕩的小舟,自由、寧靜、祥和……
很多人的作文還是寫家鄉的春夏秋冬,很正常,他們的思想閱歷還淺。多年沒上高一了,很開心,因為他們可塑性強。
上一篇:城市里的綠色森林
上一篇:流淚的呼喚
您看了本文章后的感受是: